“她不是在写信。“
小舟的声音从翻译器里传出,带着机械的失真。
她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指尖抵着信封,浑身抖得像片叶子。
她的手语打得很快,翻译器跟不上似的结巴:“她、她在听......听回音。
每、每封空白信,都是她假装收到的......''回信''。“
沈默的呼吸突然停滞。
他翻出母亲的护理记录,所有“幻觉对话“的内容都对上了——“老沈说今天降温,要加毛衣“对应她信里写的“我今天给你织了件毛衣“;“他说解剖刀别握太死“对应她信里的“小默最近总熬夜,你劝劝他“。
“闭环。“他听见自己说,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,“她既是写信人,也是收信人。
她用空白信假装收到回信,用''幻觉''维持对话。
而我......“他看向桌上那叠被“残响“影响的尸检报告,“我正在变成新的写信人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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