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的手指抠进铁盘边缘,直到“谢谢“散成星屑,才敢松一口气。
“结束了?“苏晚萤的声音带着颤音。
“应该......“
“叮——“
手机在桌上震动,是林导发来的视频。
沈默点开,画面里是他方才焚信的监控录像。
慢放中,灰烬凝聚成“谢谢“的瞬间,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了抬,食指和中指微蜷,像是要去接什么。
“可能是肌肉记忆。“他关掉视频,声音比刚才更轻。
这夜他没睡。
解剖室的长沙发上堆着母亲的病历,他翻到最后一页:“2016年11月7日,患者自述''他今天回了信,说在楼下等我'',情绪稳定。“护理记录里夹着张便签:“老太太总对着空气笑,说''老沈的字还是那么硬'',可我们从来没见过信。“
清晨五点,他在浴室拧开水龙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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