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物馆临时库房的门被林导推开时,松节油的气味裹着霉味涌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舟穿着米白色毛衣坐在画前的木凳上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袖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耳后贴着微型脑波监测仪,电线顺着脖颈垂进林导的笔记本电脑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小时过去,电脑屏幕上的脑波曲线始终平缓如镜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夕阳的光斜斜切进展厅,照在画中舞者的指尖,小舟的手指突然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右手抬到下颌处,拇指抵着食指,其余三指微微张开——这是手语里“看“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重复十三次后,最后一次的手势变成了掌心向上,食指轻叩胸口——“替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在说话。“林导的声音发紧,“口型是''看我'',然后是''替我''。“

        沈默的呼吸骤然一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冲进解剖室调出苏晚萤的梦境记录仪视频,逐帧播放快速眼动期的画面:她的嘴唇在黑暗中开合,喉结轻微震动,和小舟比划的节奏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语言编码。“他抓起笔在白板上狂草,“执念通过视觉传递完成了语言转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