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的后槽牙咬得生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扯过防水纸,快速写道:“语言中枢可能被污染,改用手语沟通。所有设备关闭麦克风。”苏晚萤点头,指尖在身侧比了个“明白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重新靠近黑板墙时,沈墨戴上绝缘手套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从裂缝移过来,照亮了最中央一块完整的黑板,边缘焦痕更重,左上角用红粉笔写着:“最后一课·1998.6.17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小铲子刮取表面灰层,刚触到黑板的瞬间,太阳穴像被钢针扎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颞叶监测仪爆发出尖锐的警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前闪过重影——黑板上的符号在流动,变成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嘴没动,喉部也没起伏,可他的大脑自动“翻译”出声音:“你们不必开口,只要看着我,我就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撤离时苏晚萤突然停住,仰头看向天花板裂缝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漏下来的地方,灰烬正缓缓流动,勾勒出模糊的人形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“人”双手交叠于胸前,是启音学校教师特有的“安静”手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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