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没有片刻耽搁,立刻凭借特殊顾问的身份,连夜赶往市档案馆的地下库。
他要调阅当年M8313批次楼梯所有的原始设计图纸和质检报告。
档案管理员带着他走到一个积满灰尘的角落,指着几大箱即将按规定进行销毁的废旧图纸:“应该就在这里了,很多都发霉了,你小心点。”
他在那堆散发着霉味的故纸堆里翻找了近两个小时,终于,在一份被墨水严重涂改的设计校验单的背面,发现了一行用铅笔写下的小字。
字迹因为书写者的用力而显得有些颤抖,但每一个笔画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:“数据造假,木材含水率37%,承重不足标准60%——赵。”
落款只有一个姓,但沈默知道,这就是赵明远的绝笔。
他从口袋里拿出便携紫外线灯,对着那张校验单的角落照去。
在紫光下,纸张边缘几处不起眼的淡褐色斑点,瞬间呈现出磷光反应——那是微量的、早已干涸的血迹。
样本太小,时间太久,已经无法进行有效的DNA比对,但沈默还是用物证袋小心翼翼地将它封存起来。
这不仅仅是一张纸,它是一个年轻生命最后的呐喊,是足以撼动残响的“信息载体”。
与此同时,苏晚萤联系上了民俗学会里一位专门研究“冤屈未诉者”现象的老学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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