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不是最奇怪的,”苏晚萤压低了声音,指向另一份光谱分析图,“样本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,会自主发出极其微弱的荧光。我们比对过,这个荧光的波长,与你之前记录下来的,镜中倒影那个‘提前动作’的能量光谱,完全一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头,眼神里充满了凝重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恐惧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沈默,它不是附着在玻璃上……它在用你的身体,重新生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像一颗冰冷的子弹,击碎了沈默心中最后一点侥幸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晚,沈默回到了自己独居的公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刻意避开了所有能反光的表面,连电视屏幕都用布盖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精疲力竭的他走进浴室,准备冲个澡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当他打开热水器,温热的水汽开始弥漫时,正对着他的那面浴室镜子上,雾气非但没有模糊一切,反而以一种违反物理常识的方式,凝聚成了一行清晰的字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早该看见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,但他脸上却毫无惧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经历了一整天的冲击,他已经从最初的震惊转变为一种冰冷的、如临大敌的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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