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的心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白了,“残响”并没有被削弱,它只是在退守。

        它用“沉默”代替了“呼救”,正在进化出一种更隐蔽、更可怕的污染形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在告诉所有被它标记过的人:既然你们听见了,那就永远闭嘴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,专案组办公室只剩下沈默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独自整理着成堆的资料,试图从“沉默型污染者”中找出新的突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桌上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剧烈震动起来,屏幕上跳动着一行刺眼的字:未知号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接,任由那单调的铃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铃声在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后,并未自动挂断,反而自行接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筒里一片死寂,没有任何声音,没有哼唱,没有电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一种极度轻微、若有若无的节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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