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的目光却没有离开白板,眼神冷得像手术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模仿?”他缓缓摇头,声音低沉而清晰,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响,“如果只是模仿,解释不了上面残留的物质。这不是有人在寄信……”他转过身,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“是‘它们’,在试图用自己唯一能触碰到的东西,拼凑出破碎的语言,在试图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脸风霜的老吴站在门口,手里紧紧攥着一只锈迹斑斑的铁盒,神情又是紧张又是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警官,”他声音沙哑地开口,“这东西,是我爹传下来的。他说,是‘代语斋’最后那位写字的先生临终前塞给他的,叮嘱无论如何不能打开。我……我以前只当是个念想,可看了新闻,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默接过铁盒,入手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锁已经锈死,他用工具撬开,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盒内没有金银,只有一叠码放整齐的代语稿,纸张与那些匿名信件的材质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最上面一页的墨迹已经淡去大半,但那行字却依旧清晰,带着一种宿命般的预言:“若七声不达天听,则借活人之喉,代死者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默的心脏猛地一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快速翻阅着手稿,每一份手稿都记录了一段撕心裂肺的遗愿,每一段遗愿的末尾,都用朱砂画着一个奇特的符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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