舱内的温度和湿度也应声骤降,恢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立刻指令回放刚才的录像,并将速度调至最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死死盯着屏幕,一个细节让他瞳孔微缩——在溃散前的最后一刻,那个代表着“脚”的水印,是悬浮在半空中的,它并没有真正地踏下那最后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那个执念的仪式在最关键的时刻被打断,它没能接触到它的目标,但它并未消失,而是在中断的瞬间,仍在不甘地寻找着下一个可以落脚的支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后,沈默将所有数据和观察报告整合在一起,正式提出了他的“情感介质环境”三要素理论模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执念,或者说强烈的情感,是引信。”他望着窗外洗去阴霾的晴朗夜空,声音低沉而有力,“一块能够承载这种能量的耐久物,是介质载体。而一个特定的物理环境,就是触发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过身,看着苏晚萤:“它在尝试完成某种我们尚不理解的仪式……而我们,刚刚成功地打断了它一次。但这也意味着,它记住了我们的干扰方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没有立刻回答,她正埋首于一堆从图书馆借来的地方志和古籍笔记中,手指飞快地翻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她像是想到了什么,猛地抬起头,眼神里带着一种全新的、令人不寒而栗的猜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默,”她的声音有些干涩,“你有没有想过……有没有一种可能,有些‘残响’,或者说像它这样的东西,在找到我们现在所知的这套规则之前,可能……已经失败了无数次,也演化了无数次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