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老嘟囔一声:
“这厮起初还是一副世外高僧做派,被镇压久了,如何也学会跳脚骂街了?
只是这骂人也骂不到痛点上,还是功夫不足,你能占用脚下佛国的地利,我为何便不能借用主上的法力了,这是何道理?”
付老又看向陈珩,笑道:
“勿要管他,这厮已是瓮中之鳖,蹦跶不了多久了,来,来,且同我再饮上几杯,说些胥都天的事,老夫多少也是有些道行在身,还有半年功夫,正可趁此指教你一二。”
陈珩自不会拂了这位的意,重新回到桌案前坐下,思索一番,又拣了些紧要事说出。
不过当他提起中琅浩劫与如今的九州四海格局时,付老难得面容失色,樽中酒水猛溅出了几滴。
“少康山,陆羽生……”
付老面容阴晴不定,忽陷入沉思之中,半晌才摆摆手,示意无事。
“也罢,那陆羽生既胆敢做出此事,背后必少不了有人撑腰,说不得还是那几个老对头,这已远不是我能管束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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