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时。
随着陈珩微微颔首,挥袖将金鼎收入袖囊时候。
殿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清香,也是顷时散去,再也不复……
诸修见此大多心下怅然,眼中留有些许不舍。
一个身量滚圆,眼如绿豆的修士却眼珠子转了一转,嘿嘿笑了两声,自人堆中走出,来到陈珩处不远,行了一礼:
“恭贺陈师兄得此重宝,不过小弟却有一请,不知当言不当言,唯恐冲撞了师兄,叫小弟心下实是忐忑?”
陈珩见他面目陌生,应是赵通那一处的修士,也拱手回礼,道:
“尊驾但说无妨。”
“小弟近来同院外的一位故交结为道侣,迁了新居,这本是大喜事一件,怎奈何我家资不丰,新妇又是自幼便养尊处优,小弟是个知冷知热的性情,自然不忍新妇受委屈……”
圆胖道人东拉西扯,说了一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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