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鹤心下微微一沉。
他见与自己答话那人的面容颇有些熟悉,脑中一转,便也辨出了此人身份,大笑道:
“不知尊驾可是长右谢氏的谢良?我与尊驾七年前曾在金台法会上见过一面,今日见面,尊驾风采却是更胜往昔了!实有雷风相与之威仪,叫我也难免自惭形秽!”
那名叫谢良的弟子见阴鹤居然还识得自己姓名,哪怕只是恭维话,真正做不得数的,心下也不禁一喜,道:
“阴世兄也听过我谢良的名声?”
“自然,谢兄当初在金台法会上,不是以一头白羽雀斗败了密山乔氏的几位好手,还因此赚得了十瓶翠华丹吗?”
阴鹤负手在手,微微一笑:
“此事,阴某可是记忆犹新!”
在这话术下,谢良神色缓和了许多,态度也热络不少。
不顾几个值守同伴眼色,他将阴鹤、嵇月潭等众请入一座偏殿。亲自奉茶以待。
而在阴鹤拿出一瓶赤乙丹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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