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无人敢逼我去嫁给不喜欢的人。
因为我父是纯阳真君,连族主都不能轻易相逼,他若还在世,发起怒来,一定会把那些别有用心的老东西统统杀了……”
姜道怜声音很轻,像夜半的低语呢喃,自顾自开口说道:
“今日我看见乔蕤,就好像是看见了过去的自己一样,在父亲还未进入洞天修行之前,曾几何时,我也是一派天真,不谙世事……”
陈珩没作声,只是静静听着。
帐幔被花树间传来的熏风吹得轻扬,渺如深山青岩间流动的烟霭。
灯焰摇曳,一时潋滟。
“情难自抑,倒让陈师弟你见笑了。”
半晌的相对无言后。
姜道怜歉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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