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珩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。
他伸手摸去,下意识想握住剑柄,却只捉到了一团空。
再一低头。
才觉自己连手都早已是齐根断去,方才的那举动,似只是脑中迷幻的癔想。
“这是?”
陈珩微微一讶。
可还没等他再多想,躯壳便猛烈疼痛起来,每一寸皮肉,都像是被刀刃在来回切割。
意识又是一个恍惚,如若魂灵离窍。
不知过去多久。
待得再睁开眼时,他只见得了陌生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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