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寻到一个肯安心坐下来听他抱怨的。
在攀谈正起兴之时,一张嘴也如若开闸泄洪了般,怎么都止不住……
“那女侍修为平平,倒也并非是什么密山乔氏的族人,不过她的主子乔葶,那可就有来头了……说实话,这金鼓洞数千人口,因贫道为人好,又得真君的看重,大家见我都是恭恭敬敬的,唯有乔葶……”
崔竟中将大腿拍了又拍,欲言又止,最后只化作无奈一声长叹。
“因乔葶骄纵跋扈,不仅她对贫道常有轻慢不屑,觉得贫道夺了真君对她的看顾。久而久之,连她的贴身女侍们,仗着宠爱,也渐渐不把贫道放在眼中。以往真君尚未闭死关时,乔葶还有所约束,现今更是肆无忌惮了!
方才我被唤出去,也是因定颜丹滋味苦涩,被好生一番怪罪,似这般脾性,哪像是什么世族贵女!
和小乔师妹比起来,简直是一个天,一个地……”
话了。
他又唏嘘一阵,才猛得想起来了正事,看向陈珩笑道:
“我这嘴巴,不知不觉便又絮叨了!不过,在真君出关的这几日里,便麻烦兄台再耐个性子,等候一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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