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自来浮玉泊之后的一桩桩,一件件故事。
陈珩一时觉得荒谬,一时怅惘,又一时生出了些好笑之感。
他寂然了许久,忽得微微俯身松手。
面前是盈盈的湖波,岸畔还栽得几株垂杨柳。
那枝僭素客只随着涟漪几个起伏,便被吞浸了不见,压到了层水的最下方,不知飘向了何处。
岸上是笙箫鼓乐的声音,人来往去,灯影幢幢,好似流云聚散无定,平白给人一股如梦似幻的迷迷模糊感。
“众生心不尽。”
他敛了眸光,斜靠在身后的垂杨上,目视着这平湖风光和岸上灯焰人影,许久后,忽得平平道了一声:
“大道理难名。”
“若要开天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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