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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那艘飞舟化成一点金光,远远消失后。
垂柳下。
男童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,不再踮起脚尖。
“童儿觉得此子如何?”老道人笑道。
“阿爷神通广大,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耳目,我又何需多费口舌。”
男童晃晃脑袋,旋即又有些期待:
“我觉得这位师兄品行甚好,并非那些见死不救之辈,阿爷今日特意来南域,又难得带我出门,是有意要让他拜入山门吗?让我来试他心性吗?可以让他拜入山门吗?阿爷?”
“连他父亲陈玉枢都不配令我如此,更莫说现今的他了。”
老道人摇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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