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拓脸上泛起苦笑,连连叹息:
“这竖……这小子,好大的气魄!好强的杀心!”
“那我们?”容锦小心翼翼道。
“去干嘛?送死?”容拓此时也不充作苦大仇深的模样了,斜了他一眼:
“你巴不得老祖宗死了,自己好把持那张‘辰方太阴箓’罢?我可告诉你,那东西可仅此一张,就算是你死了,也动用不得!”
“孙儿怎敢?”容锦连连摆手。
容拓冷哼一声,走到玉胞母池边,见着陈珩留下的那行字样,越看越是碍眼。
手一挥,池身便隆隆发出震响,一道黄玉似的光华蔓上,耀耀生辉,就要把字样清刷个干净。
只是这举动,又被容玄韬劝止了。
“又怎么?你难不成还想拓印一份,觉得好看,要装裱在书房么?”容拓不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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