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?难不成他竟得了童高路那门外炼肉身的道术?!”
眼见陈珩与自己的距离一步步在接近,容拓额角狠狠冒汗,心下狂叫:
“可那门道术不是无法外传吗么?这才几天,他竟修持到了童高路生前的境界?双目玉光湛然,几可脱体而出了!”
容拓此时已是掩饰不住面上的战战惶惶,他与陈珩的距离不过三丈远,在这个距离,陈珩若想暴起擒杀他,只是翻掌之间的事。
他倒是有心想架起遁光撞破殿宇,直接飞窜了事,但又恐被看轻了,心下纠结如一团乱麻。
“看来道友这殿中颇是酷热?”
在容拓犹疑难决之际,陈珩恰时立住脚步,似笑非笑说了声。
“……”
容拓一怔,忙以手去拭,才惊觉自己已是冷汗涔涔,湿透了重衣。
他知晓是自己在除去童高路那日时显露的别样心思,被陈珩察觉到了,这是故意发出气机,要折辱自己。
但容拓毕竟年老成精,也不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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