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侄笑起来当真好看,不,便是不笑,也好看至极……也难怪,晏蓁会为了你费尽心思……”
陈珩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,山风凛冽,又外披了件黑金色的鹤氅,宽袍大袖,即便是在数百道人中也宛若鹤立鸡群,仪然气度都不似常人,卓尔有飘飘逸世之姿。
女修看着他拔俗的眉眼,喉头微微一动,目光更炽了几分。
“师侄知道我的名姓吗?记住了,我叫虞婉绸,在地渊时若是支撑不住,可随时呼唤我哦。”
本来喧闹嘈杂的场地在陈珩出现后霎时寂了刹那。
见此情形,纵是虞婉绸有万般不舍,也只得将传信玉圭硬塞进陈珩手心,柔声一笑后离去。
“传信玉圭吗?”
陈珩将玉圭收下,忽然,背脊猛得一寒,宛若被某种扑食猛兽盯上了。
他回首望去。
只见人群中,一个穿着黄袍,双眉锋利入鬓的男子正死死瞧着自己,赤裸裸的杀意几乎要喷泻而出,面目狰狞。
“晏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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