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基本上他们做不到这一点,如果没有人主动让他们过去的话,他们一晚上就只能在边缘地带和同样都是边缘人士的人聊天。
越往上,阶级越分明,阶级的壁垒就像是一道高高的,高耸入云的城墙,不仅不让你过去,还不让你看见,不让你听见,不让你说。
现在蓝斯跨越了这面人们很难跨越的墙壁,来到了墙壁的另外一边——他即将面对另外一面更高的墙壁。
但好消息是,他现在已经在“墙内”了,在一个新阶级的墙内。
蓝斯回以微笑,“我还是习惯称呼克利夫兰参议员。”
参议员笑着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,并没有强迫蓝斯必须称呼自己为杰弗里,这也是他喜欢蓝斯的地方。
蓝斯总是知道进退,同时也知道如何让大家面子上都好看,这一点很不容易。
很多人都做不到这一点,特别是在蓝斯这个年纪,他今年才二十七岁,他做到了同龄人完全做不到的事情。
“这次我们在拉帕做的事情完全可以通过外交的方式,扩散出去。”
“联邦在政府架构和社会制度上明显优于其他国家,我们具有领先的,垄断的地位。”
“这就是我们最强的武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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