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,你以前,可是什么好东西都紧着跟我,你说我们是一家人,我是你的亲弟弟,你说有你一口吃的,就绝对不会让我饿着肚子,你管二姐,你都不管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越控诉着她的行为,此时像是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音音只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蛀虫,都已经二十了,不出去务工,天天在家好吃懒做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世的她真是脑子进水,还泡到发涨的那种,才会养这群白眼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优优的事我也不会管了,你回去告诉她,爱干嘛干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是家里的老大,沈越是最小的那个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父母重男轻女,可是老二沈优优也没有像她一样早早出门挣钱,说白了,就是她愚蠢至极!

        沈越不可思议,“不会吧大姐?你之前不是还阻拦二姐去县城里的戏班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前世,沈优优一哭二闹三上吊,非要去县城里的红树林戏班上班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什么唱戏有前途,可实际上就是看上了里面的一个戏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古戏子无情,再加上那个男人很不可靠,不仅好赌,还乱搞男女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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