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,顾远洲都结婚了,她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这么卿卿我我,简直没眼看。”
蒋蓉听着那些议论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抬手捂住脸,放声大哭:“沈音音,要不是你把顾子琪哄出去卖了,远洲怎么会着急?”
“如果远洲不着急,我怎么会因为要安慰他,一时乱了分寸?分明你才是罪魁祸首,你怎么反而倒打一耙呢?”
沈音音笑了:“且不说我有没有把顾子琪卖了,顾远洲着急也好,心慌也罢,你是他什么人啊?怎么就轮得到你来安慰他?”
“还因为安慰他,一时乱了分寸。要是你这话大家能信,那以后是不是任何一对男女只要他们嘴上说着是为了安慰对方,就可以随便拉有妇之夫,或者有夫之妇的手了?”
看热闹的大多都是女人,一多半都成了家,平日里最提防的就是这些城里来的知青。
她们一个个娇滴滴得,总是能把自家男人哄得眼睛发直。
平时她们就看不惯这些知青,现在听到沈音音这么说,更是都对蒋蓉不满:
“就是,再怎么说顾远洲都结婚了。你和一个已婚男人拉拉扯扯得,像什么样子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