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的嘴唇微微翘起。“回你的玻璃房子去，莫蒂默。你不配当英雄。”
没有人说话，也没有人阻止他，因为没有人反对。
她与他的目光对视了很长时间，才转过身去。她不会给他满足的机会。
她感觉到背后有人盯着她，当她朝社区中心走去时。但在她还没能到达入口之前，一位妇女冲了上来，伸出双臂。“我来抱她。”工作人员毫不犹豫地将孩子搂入怀中，几乎没有看一眼艾米丽。他们周围的人们默默地看着，表情不可读。
艾米丽退后一步，伸展她的空荡荡的双手。她在这里不需要。她从来就没有被需要过。
但她仍然尝试着。
她向前迈了一步。“让我来帮忙吧。我可以发放食物，打扫卫生，照顾生病的人，做任何事。”
一位看起来很疲倦的服务员几乎没有多看她一眼。“我们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艾米丽犹豫了。“你确定吗？我只是想帮忙。”
“回家吧，莫蒂默，”有人从排队等待的人群中低声抱怨。还有一些人点头同意，他们的目光平淡而不友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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