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渝望着前方崎岖的山路,突然想起8岁时,上小学的苏晚晚紧紧攥着他的衣角说“江渝哥哥,香菜好苦”。
想起大学告白时,她踮着脚亲吻他,说“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”。
想起结婚那天,她身着洁白婚纱,宛如天仙,笑着说“江渝,我好幸运。”
可现在呢?
玄关处她的拖鞋落了两个月灰。
分房睡的夜里,他总忍不住去她房门口站一会儿,却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。
好好沟通成了奢望,连她跟师哥的通话,都要刻意瞒着他。
江渝的指尖在车载屏幕上反复点着“晚晚”的号码,屏幕亮了又暗。
直到忙音再次撞过来,像一把重锤,把他心里最后一点念想砸成了碎渣。
连带着最后一点体面都碾进了尘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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