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宴不欢而散后,谢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楼梯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建国,砚尘,跟我到书房来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让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被谢父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砚尘跟在父亲身后上楼时,余光瞥见阮柒正站在走廊拐角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透过窗户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,看不清表情。他想说点什么,却见妻子已经转身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门关上的瞬间,谢老爷子将拐杖重重杵在地板上:“跪下!”这一声暴喝让两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同时一震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父谢建国五十多岁的人了,却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砚尘看着父亲笔直的背影,也跟着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红木地板的凉意透过裤子传到膝盖,他却没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跪吗?”谢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,手掌摩挲着膝盖上被子弹擦过的痕迹,那是淮海战役留下的隐疾,每当阴天下雨就难耐的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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