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吐字十分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愿没来得及回去收拾东西,直接就买了那边的机票,等到达机场的时候,已经有个奇怪的人在那里等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晚上的,戴着黑色的帽子,帽子几乎把整个脑袋笼罩在里面,看着简直阴森,而且露出的双手有些苍白,是一种病态的苍白,可他不是特种兵么?按理说没有生病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愿有些纳闷,但懒得多问,她登机前跟唐商序的助理打了最后一通电话,从唐商序落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,当地的救援队在搜寻,但一直都没有踪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愿坐上飞机,没有注意席孽的长相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安检的时候席孽的兜帽被扯了下来,检查人员愣住几秒,他垂下睫毛戴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飞机起飞,唐愿坐立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她听说过联启,那还是没和沈昼结婚的时候,听到唐商序打电话,两边的矛盾确实很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联启从那一次败了之后,迅速垮台,没想到是跑去港城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背往后靠,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另一边,沈昼一直都没有回去,就在这个餐厅坐着,一个人欣赏天边的烟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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