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觉得特别受伤,对她来说,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把家里的一切打理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沈昼眼里,保姆也可以做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她做的一切,在他看来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自己还需要沈昼,她忍了,冲他笑了笑,“因为是你给我的位置,我不想给你丢脸,江年说陈利川的背后是你的二叔,我也怕你为难。老公,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,总是在家里等着你回来了,你好像也不喜欢那样的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昼不说话了,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唐愿的话总能勾起他的某些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错怪她了,可能是此前被冷落得有些受伤,才想要风华,才想做出一番成绩给他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端起桌子上的酒,脑海里又晃出那几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好爱我。

        轻笑一声,又觉得她傻兮兮的,“想讨好我,不如多练练床上的技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糙理不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饱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