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椅子上,安静的吹着头发。
沈昼走近,强行拿过吹风机,“床头那张卡里,三千万。”
他的指尖在她的发丝里穿梭,姿态温柔,“你随便花,但是以后对阮阮客气些。”
唐愿觉得好笑,沈昼最不缺的就是钱。
若是以前他这样,她一定会脑补一出他很爱我的大戏。
可她从来都没意识到,沈昼只是给出了他最不缺的东西,甚至是最不屑的东西,就能将她哄得团团转。
他从来不会给她主持公道,从来不会站在她这边,只会用钱打发她。
就跟他打发那些小情人一样。
他们的十五年,什么都不是。
她的眼神平静,大概在沈昼看来,他愿意屈尊降贵的为她吹头发,她应该爱得死去活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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