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对对对……”
瑞雯赶紧点头：“我懂，没事的，嗯嗯，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。”
“草，这还解释不清了是吧？”方墨直接拍了一下额头：“不是，你别逼我真搞你啊，到时候查尔斯不得恨死我……”
“查尔斯？”
瑞雯自嘲的轻笑了一声：“他只拿我当妹妹而已，才不会管这些呢。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说……”
方墨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，试探性的说道：“其实查尔斯那方面才是真的不行，而我只是找不到合适的？”
瑞雯没有说话，只是用一种‘你看我信你吗’的目光盯着方墨。
“没准查尔斯的姓癖就是心灵窥视呢？”
方墨摊了摊手：“只要观察别人的秘密就会感到兴奋什么的，毕竟玩心灵的这帮人跟玩时间的人都一样心脏，你看时间停止和催眠系列有多火就完事了……”
“你说你只是找不到合适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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