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tm变成龙，照你这么说我女儿还能变小玉呢。”
方墨忍不住扶了下额。
“哈？”
可可一懵，随即便开口解释了起来：“我的意思是说……你女儿为什么可以变成刚刚那个样子？那个像龙一样的形态和这个形态……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？你这幅人类的姿态难道也是假的吗？”
“诶，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。”
然而方墨听到这里，却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：“其实只要拥有人类的意识与思想，那就可以被判定成为人类，跟自身真正的种族没关系。”
“怎么可能没关……”
“那我问你，你会吃拥有人类意识和思想的人形猫娘吗？”
不等可可把话说完，方墨就摊手反怼了起来：“或者换一种说法，就因为你的朋友啊，老婆啊，女儿啊，又或者你自己能够变成某种非人的怪物，然后你就会对他们的身份认知产生质疑和动摇了么？”
“……”
可可听到这里直接就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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