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结局你也看到了。”旺达没有接茬，只是自顾自的低下了头说道：“我甚至都没能让你发挥出全力。”
“……你要是因为这个感到抱歉的话，那我可就接受了。”
方墨听到这里也是差点没绷住，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用什么螺旋手里剑了，直接红物质剪刀横着一剪，这旺达绝对能复刻一个名场面出来啊。
“什么？”
只可惜旺达显然没听懂这个梗，奇怪的看了眼方墨，但很快她就再次低下了头：“我……我是真心对之前的行为感到抱歉，我刚才也跟他们聊了很多，他们也知道我都干了些什么，他们说这不是我该干的事情……”
“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？”
方墨问道。
“我之前杀了很多人。”对方低着头，仿佛终于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清醒了过来似的：“我回不去了，所以想跟你说明一下另外三颗宝石的事，在那之后……我愿意接受任何审判。”
“接受审判？”
方墨有点意外的看了一眼旺达：“你指的是要去自首？还是想自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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