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呃，这个。」
汉克迟疑了一下，不过还是立刻开口说了起来：「方墨，你……昨晚是不是偷偷干什么事了？」
「你别乱说，我可没开趴！」
方墨立刻反驳了起来：「是她们自己爬上来的！」
「……？」
这莫名其妙的一下直接都给汉克整不会了，迟疑了半天才堪堪开口道：「我想……虽然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，但我指的应该不是这件事。」
「那是什么事？」
方墨这才勉强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「是查尔斯他们。」
汉克露出了一个有些困惑不解的神色：「嗯……今天早上大家吃早餐的时候，我感觉他们似乎有些奇怪，就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一样，当然我指的不是身体，而是气质，就连瑞雯好像都变了一个人似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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