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裴鹤归的马车停在谢家门前,姜氏听闻消息,本想亲自出面周旋,却被谢晚宁拦住了:“母亲放心,不过是送幅画罢了,女儿应付得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带着春意去了前厅,见裴鹤归正坐在主位,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,阳光落在他侧脸,倒比往日多了几分温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世子倒是来得快。”谢晚宁开门见山,示意春意把画递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鹤归正要打开锦盒,被谢晚宁给打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晚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:“裴世子,你别着急,回家再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鹤归挑眉,指尖停在锦盒边缘,抬眼看向谢晚宁:“哦?谢二小姐这是怕我当场恼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晚宁下巴微抬,眼底藏着促狭:“世子说笑了,不过是幅寻常画作,怕污了您的眼罢了,再说了,这幅画不是你点名要给你父亲看的,那就只能给侯爷看了,或者是拿回家去,你爱怎么看怎么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让二小姐特意差人送信,又特意叮嘱回家再看,想必不是寻常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鹤归指尖轻点锦盒,却没再坚持打开,只慢悠悠站起身,“既如此,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拎着锦盒往外走,到了门口又顿住脚步,回头看向谢晚宁,阳光斜斜掠过他眼尾,笑意里藏着几分了然:“二小姐既特意嘱咐要给父亲看,那我定当亲手奉上,只是不知……若父亲问起画中深意,我该如何回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请世子一起看画,看过之后,就知道怎么回答。”谢晚宁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告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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