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津年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,直到桌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,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。
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是部队的号码。
深吸一口气,接起电话,声音沙哑:“是我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简洁明确的指令。
蒋津年沉默地听着,最后只回了一个字:“是。”
挂断电话,他立马拿起外套,因动作牵扯到伤口而微微蹙眉。
他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,那里毫无动静。
最终,他还是沉默地拿起外套,轻轻打开公寓门,走了出去。
任务前的紧急会议和准备,他必须立刻归队。
门关上的轻微声响,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。
卧室里,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动静的黄初礼,心随着那声关门响猛地一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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