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冷水漱了漱口,又洗了把脸,才虚弱地直起身,靠在蒋津年怀里,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……可能就是太累了,神经一放松,身体就抗议了。”
蒋津年眉头紧锁,显然不接受这个说法。他打横将她抱起,放轻动作地走回卧室,重新将她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,才缓缓开口:“明天一早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。”
他的语气不容置疑,带着军人特有的果断:“必须查清楚怎么回事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
听到“医院检查”四个字,黄初礼的心莫名咯噔一下,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,但还没来得及捕捉,就被另一段不愉快的记忆覆盖了。
她傅远泽那一次的反常行为,那种不容拒绝的态度近乎偏执的控制欲让她感到窒息又不安。
“真的不用那么兴师动众……”黄初礼拉住他的手,声音还带着呕吐后的虚弱:“可能就是应激反应,休息一下就好了,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。”蒋津年打断她,俯身看着她,眼神深邃而认真:“初礼,你刚才救人的时候很强大,但在我这里,你可以脆弱,可以不舒服,我必须确保你万无一失,听话,明天去检查一下,嗯?”
他的语气放缓,带着轻鸿和不容反驳的坚定。
黄初礼看着他眼中真切的担忧,那份细微的不安渐渐被暖意取代。
她知道自己拗不过他,也明白他是为自己好,最终轻轻点了点头:“……好吧。”
蒋津年这才松了口气,上床将她重新搂进怀里,轻轻环着她的肩膀,让她靠在自己未受伤的那侧胸膛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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