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津年想抬手摸摸她的脸,却牵动了肩上的伤口,疼得他闷哼一声,眉头紧紧皱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动!”黄初礼赶紧按住他,“医生说子弹取出来了,但伤得不轻,你要好好静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蒋津年缓过那阵剧痛,看着她担忧的样子,努力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安慰她:“没事,一点小伤……别哭,你没事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越是这么说,黄初礼的心里就越是酸涩难过。她吸了吸鼻子,想到沈梦的话,犹豫了很久,才试探性地轻声开口:“津年……这次真的太危险了,你……你有没有觉得,这样的工作……风险太高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蒋津年闻言,神色微微一顿,眼神里的柔和淡去了几分,变得深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立刻回答,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,声音虽然虚弱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穿上这身军装,享受了它带来的荣光和尊重,就意味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和危险,这是使命,也是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像一块石头,沉甸甸地压在了黄初礼的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他即使受伤卧床,依然挺直的脊梁和那双写满坚毅的眼睛,知道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。她鼻子一酸,哽咽道:“可是……我真的很害怕……我怕下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初礼。”蒋津年打断她,用没受伤的手轻轻回握住她的手,目光沉静地看着她,“有些事,总要有人去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很简单,却重若千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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