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沉默极其短暂,却沉重得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蒋津年压抑的嗓音才再次响起:“初礼,他有伤害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隔着听筒黄初礼也能听出他的情绪紧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黄初礼努力调整着情绪,但鼻音还是很重,泪眼朦胧地说:“他就是把我关在他的公寓里,关了半个月,收走了我的手机,不让我出门,逼我签离婚协议,我今天好不容易才跑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越说越委屈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但也怕他太过于担心,所以还是省略了晕倒住院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现在在哪里?”蒋津年的声音紧绷的厉害:“安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在愿愿家……”黄初礼吸了吸鼻子,哽咽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待在那里,哪里都不要去,听到没有?”蒋津年的指令清晰而迅速,充满了保护欲和一种濒临失控的状态:“等我回来,初礼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任务结束了吗?你没事了吗?”黄初礼心里一紧,连忙追问,生怕他是因为自己而擅离职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蒋津年深吸一口气后,极力缓和了一下语气:“我现在处理点事情,很快,你乖乖待在秦愿那里,等我电话,知道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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