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远泽看着自己西装裤和衬衫袖口上的污渍,脸色瞬间阴沉。
他这半个月以来积压的耐心和那点温情彻底消耗殆尽,猛地站起身,一把掐住黄初礼的下巴,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。
傅远泽手上用力,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指印:“黄初礼,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,知道吗?”
黄初礼被迫仰着头,眼神却依旧倔强地看着他,毫无惧色,只有深深的憎恶。
“想走?”傅远泽冷笑,眼底翻涌着偏执和掌控欲:“可以,我可以让你离开。”
他说着,松开她的下巴,拿起被放在床上可从没被她翻开过的离婚协议,递到她面前:“把这份离婚协议签了,签了它,我立刻让你走,你想去找谁,我绝不拦着,否则,等到那个姓蒋的变成一具尸体送回来,你也别想见到最后一面!”
黄初礼被他这句话刺的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。
她猛地扑过去,抓起那份协议,看也不看就要撕碎:“你想都别想!我就是死也不会签!傅远泽,你死了这条心!蒋津年他不会有事!他一定会回来!你做的这一切只会让我更恨你!恨你入骨!”
“恨我?”傅远泽像是被这句话彻底激怒,他一把攥住她撕扯协议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完全挣脱不开:“恨我也要比你心里装着别人强,黄初礼,你醒醒吧!只有我才能对你好!”
“你滚开!”黄初礼疯狂地挣扎着,用另一只手去抓他,捶打他,泪水终于失控地奔涌而出,混合着巨大的恐慌愤怒和这半个月来的绝望委屈,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和体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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