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几乎碰都不碰,食欲一天比一天差。
她的手机被傅远泽收走,每天,他会准时用她的手机给林婉发信息报平安,内容无非是“医院加班”、“手术延时”、“今晚不回去,睡值班室”,模仿着她的语气,天衣无缝。
林婉偶尔打来视频,也被他以她在忙的借口挂断,只是文字回复。
这切断了她与外界最后的直接联系。
她不知道秦愿有没有找过她,更不敢想象,如果蒋津年有消息,该如何传递进来。
这种彻底的失联,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更让她恐慌。
她试过反抗,绝食,砸东西,但换来的只是傅远泽更冰冷的眼神和更严密的看守。
门口的保镖从不与她交流,只负责阻止她离开,她的反抗如同石沉大海,激不起任何涟漪,只消耗着她本已濒临崩溃的精神和体力。
就在这天晚上,傅远泽又来了。
他脱下西装外套,随手搭在沙发上,视线落在蜷缩在落地窗边地毯上的黄初礼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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