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远泽显然是这里的常客,经理亲自引路,将他们带到视野最佳的临窗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坐吧。”他体贴地为黄初礼拉开椅子,但黄初礼却只觉得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机械地坐下,望着对眼前的一切却没有任何胃口,她此刻满脑子都是万里之外那片荒芜戈壁处,有关于蒋津年的安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这里的鹅肝。”傅远泽的声音打破了沉默,带着刻意的温柔和追忆:“还有那道松露烩饭,你说有秋天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初礼握着冰凉的高脚杯杯脚,指尖发白,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傅远泽并不在意她的沉默,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初礼,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?就在这家餐厅,你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裙子,紧张得差点打翻水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到这里,轻笑一声,眼神带着追忆的暖意:“那时候的你,像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,让人忍不住想保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那年冬天,我们去北海道滑雪,你摔了一跤,我背着你走了好远的路回酒店,你趴在我背上,小声地说冷,我就把我的围巾裹在你脸上,只露出眼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是为了说这些的?”黄初礼猛地打断他,声音不大,却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眼,冷冷看着他:“傅远泽,收起你这些廉价的回忆,过去就是过去,我和你之间,除了这顿被迫的交易晚餐,没有任何关系,请你安静地吃饭,或者直接告诉我,你要怎么帮我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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