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里透出昏黄的光线,里面似乎有人在说话。
蒋津年脚步一顿,听到傅远泽的声音清晰传来。
“初礼,跟我回京北吧,你看看这里的环境,再看看蒋津年,他除了会把你置身险境,除了会用那些冷冰冰的命令压你,他还能给你什么?”傅远泽的声音带着急切和一种自以为是的深情。
帐篷内,黄初礼靠坐在简易的行军床上,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。
她看着情绪激动的傅远泽,眉头微蹙:“傅远泽,我再说一次,这是我的工作,也是我的选择,和任何人都没关系,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工作?选择?”傅远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他向前一步,试图靠近:“你的选择就是差点把自己交代在这儿?黄初礼,你能不能别没苦硬吃……”
“你烦不烦!”黄初礼打断他,语气带着明显的厌烦:“你要是真的很闲,就捐点物资过来,起码还能做点积德的事情。”
“我烦?”傅远泽像是被这个词刺激到了,他紧紧盯着黄初礼的眼睛,质问她:“我问你,黄初礼,你摸着良心回答我,在我们认识那么多年,在我对你百依百顺,把你捧在手心里的那些年,你对我,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动过心吗?哪怕只有一瞬间?”
帐篷内外,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帐篷外,蒋津年的身体骤然僵硬,他下意识屏住呼吸,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薄薄的帐篷布帘之后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