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张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怔。
“初礼,”蒋津年的声音低沉而平稳,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:“你的身体需要休养,而且,这里的危险期并未完全过去,我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,迎上她困惑的目光,平稳着嗓音,继续说:“我已经和上面申请并获批了你的调令,等你情况稳定,立刻乘直升机返回京北,回到你原来的工作岗位。”
黄初礼心口猛地一紧,难以置信地看着蒋津年,又立马低头看向那份印着醒目公章的调令文件,一股巨大的躁乱感瞬间席卷全身。
“我不回去!”她的声音带着质问:“蒋津年,这份调令根本没有经过我本人的同意,我不回去!”
她试图挣扎着坐起来,却被蒋津年轻轻却坚定地按住了肩膀。
“你现在的身体情况,不适合留在这里!”
蒋津年的语气加重,带着命令的口吻,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近乎命令指令的语气对她说话:“这里的医疗条件有限,后续的防疫、重建工作充满未知风险,你必须回去!”
“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!”黄初礼倔强地反驳,因为激动,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,“我是医生,我的病人还在这里,那么多伤员需要救治,这里就是我的岗位,蒋津年,你没有权力替我做这个决定!”
“我有!”蒋津年眸色低沉凝视着她,语气平静,一字一句道:“黄初礼,在这里我是你的上级,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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