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,他不再看蒋津年,转身大步离开,背影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蒋津年僵在原地,久久无法回神。
“蒋队……”李演小心翼翼地凑过来,看着蒋津年发僵的脸色,心里也不好受:“陈队说得对,嫂子她都是为了你,你要是再冲动,嫂子做的这些,就都白费了,她……她该多伤心啊。”
李演的话冲散了蒋津年心中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。
他缓缓闭上眼,再睁开时,那翻涌的激烈情绪被强行压了下去,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隐忍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将那份道歉信小心地折好,放回文件夹,然后沉默的回了帐篷。
帐篷里空荡荡的。
属于她的气息似乎还在空气中残留,但人已不在。
行军床上铺得整整齐齐,小桌子上,安静地躺着一个白色的信封,上面是他的名字。
蒋津年走过去,拿起信封,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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