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了,首长。”她抬起头,克制着呼吸回答:“请您放心,我会立刻离开战区,今天就走。我会签署任何需要的文件,承担我该承担的责任,只希望只求您和上级,能看在他过往的功勋和他救人心切的份上,对他免除所有惩罚。”
最后几个字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。
将军看着她苍白却倔强的脸,眼中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波动,但很快又恢复了冷硬。
他点了点头,语气缓和了几分:“你的离开,对大家都好,后续的报告和公开声明,陈队长会协助你处理,回京北后,安心休养,至于蒋津年的处理,组织上会依法依规,综合考虑各方面因素,做出公正的决定,现在,你可以回去准备了,运输机会在下午安排。”
没有多余的安慰,没有虚伪的挽留。
冰冷的公正决定四个字,就是她能为他争取到的全部。
“谢谢首长。”黄初礼深深地鞠了一躬,转身,快步走出了办公室。
阳光有些刺眼,她将涌上来的泪水硬生生逼了回去。
不能哭,至少现在不能。
回到那个她和蒋津年短暂共享过甜蜜与温存的小帐篷,黄初礼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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