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初礼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布满的红血丝,昏迷前那巨大的恐慌和无助感瞬间回笼,紧接着是更深的愧疚。
“我没事了。”黄初礼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,眼泪却先一步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:“蒋津年,对不起,都怪我……是我连累了你,我听到李演说,上面要处分你……是不是很严重?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充满了自责。
“没事。”蒋津年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泪水,语气坚定而温柔:“没有连累,保护你,是我应该做的,也是我必须做的,你没事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蒋津年打断她,将她抱在怀里,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:“听我说初礼,事情可能会有些变化,我们可能要提前回京北了。”
黄初礼的眼泪停住了,她怔怔地看着他:“回京北?是因为我……对吗?”
“都有。”蒋津年没有隐瞒,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,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:“处分是免不了的,但大队长在尽力周旋,最坏的结果,可能就是调回京北军区,这样也好。”
他的语气很平静,但黄初礼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微不可察的波动。
黄初礼垂下眼眸,默了片刻,才愧疚地问:“这次回京北,对你后续的所有会有影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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