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克多那双湛蓝的眼睛,尽管虚弱涣散,却依旧带着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冰冷压力,正沉沉地落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老板……”巴鲁不甘地叫了他一声,但面对维克多无声的注视,他最终还是泄了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掐着黄初礼脖子的手猛地松开,将她狠狠推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!”黄初礼摔在地上,眼泪生理性地涌出,颈间留下清晰的青紫指痕,更是火辣辣地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晦气!”巴鲁烦躁地低骂着,用当地方言对旁边几个同伙抱怨:“早知道劫个这么麻烦又漂亮的女医生干什么?耽误事!直接找个老头医生多好!现在好了,一堆破要求,麻烦得要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同伙们面面相觑,却都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初礼心有余悸剧烈地喘息着,艰难地抬起头,目光再次投向行军床上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此刻也在看着她,那双深邃的蓝眼睛里,除了剧痛带来的生理性模糊,还有着浓重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情绪,在巴鲁等人不耐烦的注视下,吃力站起来,极其忐忑地再次走到维克多的行军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克多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,昏黄摇曳的灯光下,尽管她脸上沾着尘土血渍,发丝凌乱,却依旧掩不住她骨子里的那份倔强。

        精致的五官在狼狈中反而透出一种脆弱美感,让他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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