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,薄唇在她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下,随后轻抚着她的背脊,温声地说:“睡吧,我在这儿。”
帐篷顶那点微光依旧柔和地洒落,映照着相拥而眠的轮廓。
黄初礼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,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,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。
蒋津年没有立刻入睡,他维持着拥抱的姿势,感受着这份离别前夜的温存与不舍。
过去从来过没有哪一刻,他是这么不舍分别的。
这也让他更加坚定,他必须毫发无损地回去。
这份信念,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,更加不可动摇。
这一晚的时间似乎过的格外漫长,第二天黄初礼醒来的时候,蒋津年还没有醒。
依旧是那顶小小的帐篷,那张狭窄的行军床。
两人并肩躺着,空气比昨夜更加粘稠,充满了无声的离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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