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临时用倒塌的金属板架起了一个小小的避风港,下面蜷缩着几个轻伤员。
黄初礼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,为一个手臂开放性骨折、骨头碴子都刺破皮肉暴露在外的当地少年进行紧急处理。
她的动作很熟练,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稳定。
沾满血污和灰尘的双手没有丝毫颤抖,迅速清理伤口,手法娴熟地用夹板和绷带进行固定。
此刻她额头上已经布满薄汗,顺着脸颊滑落,在下巴处汇聚,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,洇开一小片深色。
她专注处理着手中的包扎工作,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蒋津年的注视。
见她没事后,蒋津年才敛下眸底的担心,拿起对讲机处理着频道里传来的杂乱声音,转身离开。
而黄初礼正在一边处理,一边用英文快速而清晰地安抚着因剧痛和恐惧而浑身发抖的少年:“别怕,看着我,呼吸,对,就这样,很快就好…坚持住…”
她的声音因为疲惫和吸入烟尘而有些沙哑,却奇迹般地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。
少年急促的喘息在她温和而坚定的声音和专业的动作下,竟真的慢慢平缓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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