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。”
这一声轻咳并不响亮，甚至有些沉闷。
然而上一秒还热闹异常的会议室，顷刻间便陷入了有些诡异的寂静之中。
所有人都端正了自己的坐姿，调整视线，看向了那位屏幕中的老人。
魏副首长。
魏副首长的神情很平静，可每一个看到他这副模样的首长，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，等待着魏副首长的开口。
在一片令人心慌的沉默中，魏副首长苍老的眼眸微微抬起，看向了那位最后出口，提议让赵卫红写论文的麦一首长。
“想写什么题材的论文，想去研究什么方向，那是卫红自己的自由。”
“咱们这帮人能做的，应该是引导，帮助，而不是自以为是的，为他强制选择一个你们觉得合适的方向。”
“如果什么事情，都试着交给他这样的年轻人去解决。”
“那还要你们做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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